凉巷花猫喵hen

温周是我一生的心头血

囚禁—幸好老温没来迟!!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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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首领你敢说,你平生所杀的,便都是坏人?”温客行眼眶泛红,一字一顿的说道。

怎么可能?他周子舒,天窗首领,当朝廷的走狗近二十年,只听差事,不问缘由,手上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一个满脸沾着鲜血的小女孩儿拉着周子舒的衣襟下摆,可那男人脸上没有一丝神情,长剑一挥,便把那小女孩儿人首分离了。晋王下令灭吴余孽满门,便是一个也少不得。那时在天窗的每一天,周子舒都是听令办事,绝不思考孰是孰非。


“好,好得很。”周子舒将好字重复了两遍,将最后两字含在了嘴里,他纵横官场半生,在人心鬼蜮里杀了个七进七出,又怎会不知其中道理,他不愿老温步他的前路,手上再沾无辜之人的血。

周子舒起身准备离开,不知道是眼眶里积了泪还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时间踉跄了一下竟有些没站稳。他失魂落魄的向无人之境走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胸口开始隐痛,大概是子时快到了,身上的三秋钉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江南的夜晚,真安静啊。清风拂过,湖水连一丝涟漪都不泛起。

周子舒独自走在街角的巷道上,不觉心中平白的升起几分落寞——可这平静的夜里,总会有不速之客出现。一记掌风不同于江南的晚风急袭过来,周子舒将头左偏一下,微妙的避开了那人的手刀却也不多用一丝力气。

“就凭你…”周子舒回过头来本来想吐槽一下,自己好歹也曾是个天窗之首,武功不能说无敌天下,但就派一个虾兵蟹将就想来制住他是不是未免显得有些太磕碜了,然而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托大了。黑暗中,不知是谁吹出了两枚铜针,不偏不倚刚好插在他脖颈的气穴上,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周子舒便一阵天昏地暗栽倒在了来擒他的黑衣人手里。

等到在醒过来时,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木十字上。周子舒抬眼漠视环望了下四周,一个昏暗的小屋,房门紧闭,屋中侧格陈设着老八样刑具,指点了两根蜡烛,光线弱的只能凑得很近才勉强能看清人脸。门上的影子随月光倒进屋里,显然是有很多人看守,面前的黑衣人以黑面遮脸,面具上的图纹,应该是毒蝎的标识。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湿了大片,发梢还滴着水珠,这阶下囚周首领不禁暗自嘲道:呵,这毒蝎的分舵怎么还和自己多年前创立天窗时开设的刑讯逼供一模一样,真是老土。

“周絮…是吧?真是个美人,哎呀哎呀,真让人想要怜香惜玉,有些难以下手了呢~”这为首的蝎子淫笑着,若不是遮着面具,怕是口水都要掉在了地上,扭捏作态的生怕别人不知他是个断袖。

“少废话,有屁快放。”若不是晚上忘记了饭食,怕不是此刻周子舒都要吐一地了。

“哈哈,既然美人性子急,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张成岭那小子的琉璃甲,可在你这?”那语气每字字腹都要故意上挑,说话时围着绑周子舒的木十字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周子舒的脸,句尾还意会不明的舔了下干燥的上唇。绑着周子舒的铁索不安的动了动,若不是周子舒此刻被绑的太牢,定要一拳锤上去把这人打的叫他亲娘都不认识。

“好啊,既然你想知道,那你过来点,我悄悄告诉你。”只见那人薄唇轻起,拉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毒蝎便起身侧耳贴了过去,还没等他慢慢贴到,便觉察到耳朵湿了。

周子舒对着蝎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两侧黑衣便瞬间冲了上来,一侧将蝎王挡在了身后,另一侧立刻挥鞭打向了周子舒。

真是天道好轮回啊,用隔夜水浸泡过的荆棘拧成鞭子打人,几下便能把一个壮汉打的皮开肉绽,如今,这倒霉的鞭子终是落到了它的发明者身上。

暗处的蝎王将小指伸///////入了被浸湿的耳洞里,放在嘴边舔/ 舐了一下,眼神中由一开始增添了几分杀意和狂喜。

“呃啊”不知道周子舒挨了多少鞭,只觉得像置身于火海之中一般周身火辣辣的疼,此前一直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是刚刚那鞭刚好抽在了他被七窍三秋钉封住大穴的某一处,一时没控制住便呻/ 吟出了声。

蝎王挥了挥手,那施鞭之人便立刻将挥在半空中的鞭子收了回去,躬身退下。

“诶呀~玫瑰有刺,可不能这样便叫我们不会怜香惜玉了”那人因留白过多好像假眼般的眼珠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美人既然不愿意直接告诉我,那我们换一种玩法如何?”

蝎王将被鞭子抽开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猛然凑近周子舒的脖子开始自上而下的啃////////咬起来。

“混…蛋”周子舒咬牙切齿道,他现在深觉他要死了——不,不如,现在立刻马上就死。身上的七窍三秋钉本就把他搅得翻江倒海,此时更加了鞭伤,还要被这个畜生凌/////////辱,他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他控制不住的眼神开始涣散,耳畔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一阵嘈杂打斗的声音过后,世界安静了下来。

周子舒感觉自己被人裹了件外衣,轻轻抱了起来,努力的睁开眼睛。

那人是温客行。

温客行不知有多后悔说出了那句话,他明知他的阿絮,他明知…他现在后悔的想要把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拔下来,为什么看见那人踉跄的身影没有追过去。要不是他认得周子舒本应随身携带却掉在地上的酒葫芦,怕是此刻他的阿絮已经……他简直不敢再往下去想。

“老温…”周子舒费力的发出声来,嘴边咳出了血丝,他看见雨滴低落在温客行的脸上那弧度,好像哭了一样。温客行那出门必梳洗百遍的发髻眼下乱七八糟,眼神里全都是血丝,全然没有鬼谷谷主的嗜杀而宠的贵气,他平日最注重穿着打扮,眼下却像是个里衣外穿的官僚二代的虎子。

温客行施展着他的轻功在屋檐上跳来跳去,他想找一个地方,把怀里的人永远藏起来,藏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这样,他便能永远看着他。

周子舒不知道,温客行将那一屋子人杀的血肉横飞,为首的那一个,大声哀嚎着被温客行将身上的一百零八块骨头一块一块的捏碎了。

“别说话,我马上带你去疗伤。”温客行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简直要疯掉了,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连生气都只敢吼一句的人眼下却被折磨成了这样,除了脸上,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衣服早已经七零八落。


对不起,阿絮,我来晚了。

幸好,他没来迟。


暗洞中,无门无派只习杀招的温客行为了不再触及周子舒的伤一丝一丝的渡真气给他,活像个整日杀猪宰鸡的屠夫突然拿起了绣花针。


阿絮,别离开我,永远,好吗?


夜色里,老温为救周子舒心急的扯断铁索被割伤的手流血了,与阿絮的交\\\\\\融在了一起。


只要你愿,我便永远愿回头等你。


夜色里,无言中,二人皆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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